1 ) 英雄葬礼
英雄葬礼
切,已经故去很久了,今日再看那段历史,感受依然很深,很深!
深到,已经不会打字,那就转抄几句吧!
格瓦拉等人的遗骨被运回古巴后,暂时停放在哈瓦那的何塞·马蒂纪念馆内。1997年10月9日(即格瓦拉遇难30周年),古巴国务委员会发出通知,确定当月11日至17日为国丧日,并确定将格瓦拉的遗骨以国葬的规格安葬在他生前战斗过的圣克拉拉
2 ) 那个叫Che的“异邦人”
Che,当你面对那管黑洞洞的枪口
你想到了什么
Che,天气已进入十月
丛林里的每一天是不是都又重现
Che,你美丽的妻子和5个孩子
有没有在你的梦里出现
Che,如果你生来就是一副健壮的体魄
还会不会说出那些诗歌般的话语
Che,你永远在寻找自己的身份
你从来就以美洲为自己的国籍
Che,农民的目光里充满了怀疑
你的信仰里却只有人民
Che,你曾经的伙伴们站在船头
你却在船舷边独自一人凝视远方
Che,你已经没有重头再来的机会
失败已无可争辩近在眼前
Che,为了实现一种或几种救赎
抗拒或接受死亡对你来说都是一次必要的战斗
3 ) 《切·格瓦拉-游击队》:理想主义的陷落
SDMS评分:71分
同时下载了两部《切·格瓦拉》的电影,但是看完第一部《阿根廷》之后,一直没有勇气看第二部。这两天正好大病一场,身体比较虚弱,躺在床上睡了一整个白天,然后夜晚来临,担心自己睡不着觉,就把第二部《游击队》打开来看了。
这么说起来,很多切·格瓦拉的个人崇拜者估计要骂娘了。但我觉得这套电影真的不是那种让人欣赏和满足观影愉悦的电影。斯蒂芬·索德伯格流水账般的叙事风格,将一个人物的革命历程,朴实地交代下来。没有故事悬念,没有叙事结构,没有精致的对白,没有刺激的光影效果……
本来也没打算为《切·格瓦拉》写点什么,不过今天在看完《游击队》之后,我还是有一点触动。为什么《游击队》比《阿根廷》动人,我觉得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阿根廷》只是一个武装革命的故事,而《游击队》是一个人的伟大理想的陷落。
斯蒂芬·索德伯格用卡斯特罗朗读切·格瓦拉的信件作为开篇,很快就能把观众带入到一种理想主义的情境之中,而这种理想主义,是在第一部《阿根廷》中所体会不到的。这也不是电影本身的问题,在古巴,切格瓦拉如果说还有一点愤青或好战分子的影子,那只有在玻利维亚,他才真正展现出他的革命情怀和人类主义理想。
这种情感上的高度认同,缘于一种非常纯粹的劣根性思维。一个人,唯有在富贵加身的时候,抽身离去,才能证明其最真正的心灵上的价值。所以有些时候,很多人跟我说对财富没有追求,只向往田园般的生活,我是不信的;你只有拥有过财富,再将之放弃,那才是有说服力的无欲无求。切·格瓦拉在《游击队》中正是证明了这一点,才使得故事的情绪得以在平铺直叙中,维持饱和。
如果说,《阿根廷》的高潮在于片尾长时间的战斗情节,那么《游击队》的高潮,则高明了许多。因为影片在最初已经树立了切·格瓦拉的理想主义形象,所以影片中,任何一次对这种理想主义造成冲击的戏份,都是一次高潮。
比如当游击队成员纪律涣散或思想腐朽的时候、比如当游击队的无线电报出现故障的时候,比如丹妮娅身份败露的时候,还有派往法国寻求帮助的革命者被玻利维亚军队捕获的时候……整部电影的情节,其实归纳起来就是一句话——“切·格瓦拉在玻利维亚的不幸遭遇”。绝望的游击队成员,伴随着切·格瓦拉哮喘加重的病躯,谱写了一曲革命失败的哀歌。
这是电影题材本身的胜利,而不是斯蒂芬·索德伯格导演手法的胜利。纵观两部《切·格瓦拉》电影,导演塑造成功的人物只有切格瓦拉一个,其他人如浮云一般一个一个飘过。也因为此,这两部电影都没有那种可以让人过瘾的人物与人物之间的对手戏。也许卡斯特罗也是一个可以让人记住的人物,但那是因为他特殊的背景身份,而《游击队》中,除了切格瓦拉以外,我现在还能清楚地想起样子来的人物只剩丹妮娅了——因为她是唯一的女性角色。
人物塑造上的漫不经心,加上叙事上的去技巧化,让我们对《切·格瓦拉》很难形成一个公允的判断。赞同者可以称颂它写实,批判者也可以说它没有观赏价值。不过我个人觉得,既然是电影,而不是纪录片,导演就应该明确自己想要传达的讯息,并且编纂合适的情节,去强化它,并打动观众。
斯蒂芬·索德伯格一直是一个非常让人惊叹的导演。我看过他的大部分电影,从《性、谎言、录音带》到《永不妥协》,到《毒品网络》,还有那玩票似的罗汉系列。我相信他绝对有能力拍出让人叫绝的电影,他的履历表也证明他能胜任任何题材。他在《切·格瓦拉》上的尝试,也许只不过刚好不太对我的胃口而已。
尽管如此,《游击队》中有几场戏的处理还是值得让人反复玩味,比如身患哮喘的切·格瓦拉在饿坏的马匹不愿走动的时候,疯狂地刺杀了它;比如玻利维亚的年轻士兵在看守切·格瓦拉时,与他简单地对话,在“理想”与“现实”的两种标签身份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交流上困境,而当切·格瓦拉问能否给自己松绑时,年轻的士兵吓得出门而去,并表示再也不愿走到切·格瓦拉身边。这些细节,也许将证明《切·格瓦拉》在影史上的杰作地位。
4 ) 人类之子
观看上下两集的《切•格瓦拉》时,总是恍惚间把它们当作《摩托日记》的延续,不仅由于它们都由切的自传改编,更由于它们都展现了切•格瓦拉在横跨南美洲的旅程中的发现和突转,切的信仰正是在那场旅行中形成的。 在《摩托日记》中,年轻的切跨过广袤的土地,发现了那片土地上的普遍的贫困。而当他最后落脚到麻风病人的村落时,他体验到了一个乌托邦,一个人人劳作的,由社会舍弃的边缘人建立的一个美好的、平等的世界,他的革命正是由此展开。
另外,它们在叙事上也有着相似的手法和节奏。作为人物传记电影,构建人物并且使他们获得观众的认同成为最重要的任务。因此,它们均没有一环扣一环的紧张的情节设计,而更多的是对事件的撷取。事件的选择也并不具有强烈的戏剧性,两部《切•格瓦拉》采用了一种非常纪实的手法,展现了关于他的种种细节;包括他对农民的谦卑与热情,他对下属的严厉和爱护,也有他战斗时的勇猛无畏,更有他哮喘发作时的渺小和脆弱。这里没有关于任何主义的讨论,只有切•格瓦拉所做出的行动。
但是相比较第一部《切•格瓦拉:阿根廷》中将他塑造成的完美的革命英雄的形象,更吸引我的其实是第二部《切•格瓦拉:游击队》中的殉道者形象。真正使他成为经久不衰的、为西方人熟知的理想主义的符号的,不是他在革命战争中的胜利;这样的例子太多,而在纷纷扰扰的60年代过后,其他人都逐渐为西方所淡忘,甚至因为他们对本国民众犯下的种种罪行而成为全世界的敌人。使切•格瓦拉得以永存的,是他放下所有的权力,继续投身革命的激情;是他殉道者一般的执着和牺牲。
《切•格瓦拉:游击队》一开场即是切在古巴宣布离开高位继续投身革命的历史影像。同第一部相比,这一部采用了大量的手持摄影,充满着跳切、不保持动作连续性的剪辑,更多冷色调的应用以及更强烈的反差使得影片很快就呈现出不祥的感觉;就连丛林的色彩也不是第一部中鲜艳的、属于热带丛林的绿色,而是充斥着更显凄冷的青绿色。在这种影像的基调下,切在丛林中做着徒劳的抗争,却没有放下武器——这唯一能实现他的理想的途径,仍然在传他的道;在他们到过的最后一个有人的村庄中,在他们将出卖者的店铺中的食品分给孩子们之后,索德伯格采用了声画对位的手法,告诉村民们他们为何要战斗,告诫他们丢下所有漠视和痛苦,去一起终结这里的不正义。镜头跳切,他们讲话的地点正是村里的教堂;这里,正暗示着切作为他们的救世主的身份,而同耶稣一样,他也面对着民众的误解与不信任。
导演也并没有尝试将切•格瓦拉塑造为神,他也有自己的虚弱和缺陷,然而一个凡人的坚守无疑更为难能可贵。在玻利维亚高海拔的丛林中,哮喘发作的切几乎无法呼吸。随着他身体的日渐孱弱,我们迎来了影片中最为超现实的一段影像。切骑在白马上,喘息着,快速穿过光影斑驳的丛林,仿佛要直接向风车发起挑战;但是马的停步却将一切拉回现实主义的丛林,切在此时的愤怒与无助同刚才他的圣洁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正像是他的内心同他的无助境况之间的对比。
同以往的殉道者不同,切并没有任何抽象的理想,也不强制别人跟随他的信仰。“医疗”是在影片中反复出现的母题,影片反复展现他为伤者治疗,为农民的儿子治疗,他劝诫农民的话语等等;曾作为医生的切•格瓦拉,希望创造的正是人人吃得饱饭,看得了病的世界;只是当他将哮喘药物落在营地之后,一个无法医治自己的医生正是他内心绝望的象征,也预示着他们在丛林中的失败。
临刑前的谈话,正是对影片中的他最好的总结。看守询问他有何信仰,他答道:我信仰人类(mankind)。他正是这样一个新时代的殉道者,一个人类的儿子。
5 ) 做个有信仰的流氓
切.格瓦拉
切.格瓦拉
我时刻会念叨起这个名字
一个印在T恤,墙头,海报上的符号
当一个人,把自己活成一种符号,这意味着什么?符号的背后,除了T恤和墙壁,是否还有更多的含义,能供潮流去解读。或者说,切本人,用他的生命换来的理想是否才是他更希望后来者去关注的,而不仅仅是他的肖像。
格瓦拉的肖像家喻户晓,格瓦拉的故事也为人传诵。
那么他的理想和他的精神还有多少人会去铭记,或着去追随。
格瓦拉所追求的,恰好是我们的政府所教导的那四个字--共产主义。
对于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来说,这四个字仿佛是一个笑话,又是一种禁忌。
但抛开这几个字的含义不谈,让眼光集中在格瓦拉本人的身上。共产主义是一个理想,这个理想可能是虚幻的,可能是无法实现的。但是对于理想的追求与执着,却是格瓦拉最让人崇敬的地方。
片中的一个片段
格瓦拉被捕后,
一个玻利维亚士兵问他:你信神吗
格瓦拉说:我相信人性
至少在导演的安排下,这名士兵被震撼了。他无法直视格瓦拉的眼镜,当格瓦拉要他为其解开绳索时。士兵选择了逃避,在几句简短的对话后,心灵受到了冲击,显得局促不安,自己彷徨了自己。
导演安排的这个片段,深深的刻画了格瓦拉现世基督的形象。他,用浓厚的人格魅力,以及对信仰的坚持,将一帮外国人带到非洲,带到南美,去实践他们崇高的理想--解放人类。这个阿根廷人没有国籍,没有人种,唯一有的就是纯粹的信念。
他犯下了无数的错误,他的革命一次次失败,他的同志一个个死亡。
他的错不止是个人的错,同时也是古巴的错,是南美的错,是人类的错。
而这些鲜血和惨痛后,结成一种执着的精神,留给了活着的人们
对于政府,这些共产者是叛军,是土匪,是流氓。
政府要围剿他们,他们所努力解放的人民们也不理解他们。人民们只关心战争是否会发生在自己的村庄。
格瓦拉们孤立无援,他们只是游荡在玻利维亚土地上的一群流氓。
只是
这是一群有信仰的流氓
征用食品会付钱,为村民看病也是义务,他们把人民看着奉献的对象,用信仰来坚持抗争
这群流氓无所畏惧,可惜鲜血的热度依然唤不醒冰冷的子弹。
格瓦拉还是会死去。
哪怕他的信仰如此的坚定。
格瓦拉死去了,子弹打完了,血流光了,坚毅的眼神最终也空洞了
最后冷冰冰的躺在担架上
格瓦拉死去了,但是,在古巴,在刚果,在玻利维亚,在非洲,在南美,在这个虚伪的世界上。
依然点亮了一团微弱的火光
6 ) 1967年,切在尤罗山峡
1967年,切在尤罗山峡
峥嵘的山神追迫着他!
我的脚跟,再一次挨到了罗西南多的肋骨。
这泅潜者的孤独
已经像海一样广阔,一样澄明。
连续十年,纯洁的疯狂引领他
步向殉难地。血在漂荡、在飞!
一颗子弹,咬噬着他勒紧的意志。
挣扎着,这哮喘病发的大陆。
野草纠缠着,哑默的岩石黑色闪亮。
1967年,我的灵魂正远游于西伯利亚的冻原
……一路上布满了灰色的火星、余烬;
天空散落着,肮脏的雨雪。
一棵树支撑着他,这归于土壤的力量,
这圣.塞巴斯蒂安的孤独已经像海
一样淼茫。林枭划过阴冷的天幕
太阳在高照吗?哭泣他沉落的岛屿。
我的灵魂猝然被他痛苦的闪电打散,
那遥远的潘帕斯高原……
夏日的溪水,花茎的清香。
啊,一片黑暗,像一颗彗星向他逼近——
1999年
这是我写于10年前的诗,后来被改编加入诗剧《玻利维亚地狱记》结尾。
清明梦
——致切•格瓦拉
昨夜我代替你梦见,你曾怀抱
那印第安小女孩,
她早已长大、婚嫁,带着女儿,
仍然祈祷、唱歌和哭泣,
拿着你的红水壶接雨,在尤罗谷地。
昨夜我代替你梦见,你曾战斗
那印第安施咒的下午,
看不见的饿鸟和众天使扑翼,
幽灵们不肯转世,仍点数
自己骨殖。在雨水中,在尤罗谷地。
昨夜我代替你梦见,鼓声
仍然阵阵。我愿小声击鼓
至力竭而死。我愿是你身边的
“中国人”胡安•巴勃罗•张,
在炮轰中碎裂了眼睛,再不落泪。
是的昨夜是中国的清明,
我梦见这出卖你的美好世界,
炊烟渐升,人们播种、编织、搓下玉米,
在节日用彩带装饰曳地的裙裾,
飞行在凛冽长风里。
2009.4.6.
昨日下午在香港电影节看《切•格瓦拉》,
看到切被捕前一刹,突然浑身冰凉,不觉间已经泪流满面。
夜有所梦。这是早上醒来后写的诗。
没耐心看了。。。。。。
感觉比上一部还要真实、残酷又诗意。《摩托日记》加这两部《切》都是极好的...有时候我们真的需要这种自己无法做到的理想主义
男人总是沉迷女人总是想到一个美丽的世界一个沉迷于革命的男人去了一个他知道不那么美丽的世界,试图把他改造为一个美丽的地方,他失败了他失败的罪魁祸首美国,他们的奥斯卡奖项上居然拒绝提名这部电影从此奥斯卡永远被我个人无视
沒有了Part1裏面英雄傳記的感覺,英雄的隕落告訴我們這就是真實。
慢热,绝对不是我的菜。
未看完,卡碟Mark。
坚定的理想主义者的终点大都殊途同归,不知道玻利维亚丛林的一声枪响,政府的官方声明会不会是这样:一小撮有组织,有预谋,别有用心的境外反动势力……
索德伯格这个唐三藏
6分,太冗长了吧,耐心不够了。
很好的传记片 但有些闷
比上部稍嫌纷乱
理想主义者的悲歌
这个电影不好拍。
再见理想
一般了
终于看完了
理想的傻样儿,死的镜头角度不错
理想,现实,人生。
切在这里就像耶稣一样圣洁。
是非功败后人评。。。